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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谈交流很理想，但没有秩序的交流很容易产生误解、冲突，因此如何在交流中间建立某种法律制度是很重要的。法律建构了彼此交流的基础，提高可预测性，提供了可行的客观规则。”

采访苏永钦时，他说完这句话我愣住了好久。我发现之前自己真的太不接地气，所有对于人际关系、社会现实的痛苦都是隔靴搔痒，痛都痛不到点儿上。越来越意识到“制度”的重要性，没有制度，期待靠着人的本性和道德来维系事物的美好和谐都是白日做梦。